实说:“如若是兵器的模样,恐怕不好掩饰。”
标行毕竟是才铺开没多久,在有些地方过路都是靠钱财和京城上的人脉疏通,同当地的地头蛇们还没有特别熟稔,大多数时候,运输的货物还是会被检查。
不论什么时候,兵器运输都是极其打眼的事情。
谢惊棠笑得张扬:“乖宝,在做生意这方面,姜还得是有经验的辣。”
“那批兵器早就被融成了其他模样,外面烤了一层陶泥,哪怕是仔仔细细检查,都不会被发现端倪。”
“你给我拨一个管事的,我让金陵那边的人联系他。”
“……”沈溪年轻咳了一声,“刚才那个行么?”
谢惊棠作为当事人却十分大方:“有什么不行的?他熟悉江南水路,倒的确很合适。”
“喔,那就他了。”
沈溪年是真的很佩服自家娘亲——各个方面。
要紧事说完了,沈溪年拉着自家娘亲往院子里走,十分亲昵地絮絮叨叨:“娘亲这次回来多住一些日子吧?你一走就好几个月,我都好想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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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住到你们成亲后再走。”
谢惊棠本来抬手想揉沈溪年的脑袋,但青年从前的马尾已经束成了发髻,戴了发冠,个子也蹿高了好一截,已然比她还要高了。
明明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明明还是这样亲昵撒娇的模样,却瞧着成熟干练了不少。
是大人了。
谢惊棠的手落在沈溪年的肩膀上,轻拍了拍,缓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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