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总会想上许多。”
床帐昏暗,这人就这么靠在床头,里衣的半遮半掩比全脱了更显得活色生香。
左边胸肌上还留着前两天沈溪年留下的牙印。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秀色可餐。
沈溪年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凑过去啃上了裴度的眼角。
然后下一瞬,就被握着腰,拖进了一场抵死缠绵的欢愉。
沈溪年:“……!!!”
什么婚前焦虑。
什么患得患失。
这就是条大尾巴狐狸!!!
啊啊啊,明明上过这么多次当,他怎么就吃一堑吃一堑然后接着吃吃吃吃更多堑啊!!
当天晚上,吃爽了的沈溪年嘴里不服气地咬着红色的果子,一边呜呜咽咽地掉眼泪,一边嘴上啃的动作越发不留情。
***
沈溪年和裴度的结契礼,这是大周开国百年来,头一遭由内阁首辅举行的结契礼。
虽说律法早已准许男子成婚,但此事当真发生在掌印枢衡的当朝权臣身上,其规格与意义,已然震动了整座京城。
因为这并非藏匿,而是一场光明正大、备受瞩目的盛典。
裴度身上一直都有种不管不顾的反骨在,他才不管泰安县主和吴王郑闵斗到如火如荼,斗到京城局势紧绷,到了定下的吉日吉时,裴大人翘首以盼的结契礼便如约而至。
戌时正,钟鼓楼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