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两银,比起姑娘对我楚家的大恩实在不算什么。只是老夫恳请姑娘在多留些时日,待犬子康复,届时就是黄金千两老夫也自当双手奉上。”
我有些急了,听这老头子的口气,没有十天半个月我还走不了了。
“可是楚公子真的已经没事了!”还要来浪费本姑娘的时间。
“姑娘不是也说,还要拆线吗?”我汗一个,直接无语。这死老头,怎么这么卢啊。
“这个翟先生也可以做啊!”我看向哪个无言的家伙。
“在下从来没有做过,姑娘不妨多留几日。在下也可向姑娘请教一二。”
我晕死。
“小绿,我们走吧!回屋继续睡觉。”
头也不回的走了。
“咳咳咳!爹,刚刚什么人来过了?”
“是救你的姑娘。”
“是金觅儿?”
“你怎么知道?”
“哼~”只见那楚译无奈一笑。
“昏迷的时候一直听见她的声音!”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好像是说:‘我金觅儿还从来没失过手,你是我第一次主刀的手术,你要是敢死就死定了。’
“哼~”又是一个无奈的轻笑。真是的,死都死了还怎么死定。
楚老爷看着儿子变换的表情,纳闷到,难道发生了什么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