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把她们顺了顺,拿出两条锦帕,给自己和狗儿掩住口鼻。径直走进了这个像是贫民窟的隔离疫所。
污浊的空气,刺鼻的异味,撕心裂肺哭喊着的人,“啊!救命啊!啊——让我死,让我死……”我转过头看向那人,他的腹部凸着畸形怪包,仿佛还在蠕动。胃酸急速分泌,我努力把它平复下去。
“金姐姐,这就是我姐姐。她叫月儿。”那是个瘦弱的仿佛一握就会碎的孩子,眼睛和狗儿长得一模一样。
“咳咳——狗儿,你怎么还没走,我……会传给你的,你不听姐姐的话了吗?还不快走。”女孩虚弱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她怎么瘦成这样?”我不解的把手搭在月儿树枝般的手腕上切脉,摇摇头。
“怎么了?”狗儿以殷切的目光询问着我。呃!我总不能告诉他,摇头是因为切脉我还不太灵光吧!除了弱一些,我怎么摸来摸去,都觉得差不多勒!看来还得继续努力学习呀!
面色蜡黄,翻了翻眼皮,惨白得吓了我一跳。这是重度贫血。双手来到那些凸起的包包处,轻按,“啊——”月儿痛得叫出声来。再按了按!那包竟然在移动。这是……
“我姐姐还有救吗?”
“没事,我要回去拿些东西!告诉所有人,水一定要煮沸才能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