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就不换了,你不是很想当钢琴老师吗?”
秦想想撇撇嘴,不客气道:“一个临时工换我正式工作,把我当傻子呢,不换。”
“怎么就不换了,这人都来了??”
秦想想皱眉头赶客:“姑姑你赶紧带人走吧,该回家做饭了,懒得听你说话,等会儿我还要听音乐节目呢。”
“听你说话怪烦的。”
“别开口了,我听不见。”
秦文仙被她这个态度气得够呛,谁知道秦想想上下打量她一眼,又说,“你们还空着手来啊?真是没脸没皮,用临时工换我正式工的工作,连几盒糕点都不带?不会做人。”
“姑姑,你下次来的时候,带几盒糕点来上我们家赔罪,我要吃市里那个桃酥,鸡蛋糕,还有枣糕……”
“如果碰见饮食店的廖师傅,那就再帮我带一大碗的屑屑头。”
秦想想说得这种“屑屑头”,是那种油炸粢饭糕时掉在油锅里的糕屑,饮食店炸粢饭糕卖,也单独卖从锅里捞出来的糕屑,收集起来,一大碗一角钱,香香脆脆的,很好吃。
秦文仙不可置信道:“我还得来赔罪?”
“不然呢?”秦想想很自然道:“你是我亲姑姑,你让我用正式工换人家临时工作,这要往外说一句,谁不说你黑心肝。”
“看在你是我亲姑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带两盒糕点来,有多余的油票给我几张,咱们还算是亲戚。”
秦文仙被她这理直气壮要糕点要油票的架势气得够呛,悻悻然带着人走了。
“姑姑,你们医院四月的时候是不是还发青团?虽然你们医院青团做的不大好吃,但是青峰他??”
秦想想还没说完,见姑姑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