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在床底下待一晚上。”秦想想闭着眼睛累坏了,她打了个哈欠,大不了先睡一觉,明天所有人离开,她给家里来个大扫荡。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可惜床底下有点凉,秦想想抬手摸了摸,却发现触感不对劲,床板底下一般粘的是旧报纸,抬手一摸却像是信封模样的凸起。
秦想想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好几沓信封就黏在床板底下,得来全不费工夫。
哇!老鼠掉入大米缸!
她立刻跟个小老鼠似的,滋啦滋啦地撕开胶带,把所有的信封抱在怀里,她也不出去,就在床底下把所有信封暴力撕开,咯吱咯吱,打开手电筒看上面的内容。
“秦想想,你给我出来!”
怕楼底下听见动静,周傲冬夫妻俩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闹出动静,催促秦想想从床底下出来,可她偏偏不听话。
秦想想把所有信封撕开,看得津津有味。
周傲冬黑着一张脸,秦梧桐则点着灯,身上披着件中山装,摸黑看报纸。
突然窗外起了一阵风,床底下滚出来个黑影,忙不迭打开门跑了。
周傲冬追上去,“砰”的一声,面前木门毫不留情关上,咔咔咔上锁。
周傲冬:“……”这倒霉孩子谁家的?
她回到房间里一看,床底下全是信封条,仿佛遭老鼠啃过的大米袋。
秦想想把所有信封塞进衣服里带回房间,锁上门等周傲冬离开,她轻手轻脚拿起书桌上的暖水瓶,瓶里的水还热着,本来是留着明天洗脸用。
正好了。
脸盆架上挂着洗脸巾,圆形的锦鲤搪瓷脸盆卡在凹槽里,秦想想把所有信件扔进脸盆,淋上暖水瓶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