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五彩绸带在花枝上打扮,凭自己的喜好装饰花树,最后由大家挑选,最漂亮者为魁。然后大家会在花树下祭祀行礼,为花神设神位。
黎樾女红过不去,打扮花树更没那个本事了,只能抱着怀里的雪狼,看别人笑吟吟的打扮花树。
“樾儿,我在金陵时就听说你和北庆王有了婚约,你们动作可真快呀。”钟绿转了个话题,引到了黎樾身上。
“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齐胤煊他发什么疯呢。”黎樾话里虽是埋怨,可那一脸娇羞与眸中甜蜜却是丝毫不做假。
一旁的钟绿看得心烦意乱,她们三人之中,原本楚琪身份最高,黎樾最不受家里待见。
而她虽是庶出,但好在母亲有能耐,她在钟府混得如鱼得水。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其实是有些看不上黎樾的。
因此这一次她和母亲回金陵拜年,听着两人的赐婚事件,愣是过了好几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如今黎樾自己成了准王妃,她父亲也升做尚书令,钟绿想着自己还得和她打好关系就十分不自在。
“是嘛,那是王爷真心对你呢。”钟绿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恭维话。
两人略略说了几句话,钟绿就借口要装饰花树离开了。
钟绿手巧,这次难得露脸的机会,又怎么会拒绝呢。黎樾当下就预祝她夺得头筹。
花林边上,朝颜为了黎樾设了席,又将各类花糕摆了出来,弄得芳香四溢。
黎樾就坐在一旁,看钟绿打扮属于她的花树。一时间看得腻了,伸手捻了块桃花糕就塞进嘴里,手里仍旧捧了那《食经》端详。
当下落花成阵,化蝶纷坠,春风拂过,成就一副旖旎风光。黎樾身处其中,却不知自己已然成了他人眼中美景。
三月初七是太后生辰,齐胤煊出征不久,国库紧张,虽不会大办,但宫廷宴会是少不了的。
往日里,各家送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奇古玩。以往黎樾参加这样的宴会,只是做个看客,这一次却由不得她送与不送。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原来黎三姑娘热衷于厨艺,我说姑娘怎么不去参加‘赏红’呢。”
佛跳墙这道菜,在大齐流传已久,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并且做过各种想象,但是真正吃过佛跳墙的人却很少。
真正的佛跳墙,在煨制过程中几乎没有香味冒出,反而在煨成开坛之时,只需略略掀开荷叶,便有酒香扑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