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不知黎樾找他的目的。
黎樾赶了过去,先向那太医行了福身礼。她心脏砰砰跳得极快,感觉身上起了层薄汗,她边拿手扇着风边问。
“方才在寄畅园,我听您提起了常太医。请问是那个向前皇后行勒索之事的常太医吗?”
“黎姑娘鲜少进宫,对太医院不了解是应该的。我们太医院只有一个常太医,以前都是由他负责前皇后、以及几位妃嫔的平安脉的。”
瞿太医是个年逾古稀的老者,雪白龇须也留成了山羊胡,再加上瘦削的脸庞,实在是像极了老山羊的模样。
黎樾看着瞿太医,心里忍不住总是想笑,只是又不得不忍着笑,装作严肃的模样:“照您这么说,那常太医也为梅妃娘娘把脉?”
瞿太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黎樾怔了怔,心头忽然又想起前皇后被常太医勒索的事,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快得她根本来不及抓住。
她心头不禁跌足叹息,回过神来才将一小袋银子递了过去,道:“多谢您了,因为我很少进宫,并没有多带其他的礼物。真是谢谢您了。”
“没有的事,这事姑娘到太医院一问谁都知道的。因此,这个……还是不用了。”瞿太医忙将黎樾的递来的钱袋推了过去。
黎樾闻言,脸上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从容不迫的将那钱袋收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算我承您一个人情了。”
瞿太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黎姑娘的人情,老夫倒是很期待呢。”
随之两人皆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黎悠逃婚的事因为梅妃有喜这么一闹,这事就这么平息下来。甚至于,三日后两人也一起回门,热闹非凡。
光阴似箭,时光就这么平平淡淡到了黎府长房举行宴会的日子——二月二十七日。
柳姨娘早听从黎敬的吩咐,写了二十来个请帖,用大红纸封了,请了些官客上门来吃酒席。
近日来,柳姨娘忙着让人买办东西,添厨役茶酒,预备桌面齐整,忙得脚不沾地。
这一日,请的宾客都早早到齐,先去了卷棚用茶,然后大厅上屏开孔雀,褥隐芙蓉,上坐。
席间,还请了帝都最有名的戏班子演了几出戏,另外又请了妙音坊的歌姬舞姬弹唱表演,一时间闹得人声鼎沸,个个都对这助兴演出拍案叫绝。
外头宾客个个赞叹黎府长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