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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露脸色大变,责问道:“刚刚你是故意的?你早知道?”
“说你傻你还真是不聪明。”黎樾低声嗤笑,“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就照办了,被吓到是你活该。”
“你……”黎露气极,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瞟了眼**的黎雪,甩开手中的鸡毛掸子,拂袖而去。
眼见着黎露离开,黎樾这才扇着纸扇朝床边而去。
惜时见状脚下步子疾换,几乎是在瞬间就将那锦花被盖到了黎雪身上。
“大姐觉得怎么样?二十板子的滋味不错吧?没有人为你上药,没有人为你清理伤口,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日渐腐烂,到了现在竟然生了蛆虫,手下的丫鬟不愿照料,你连三急也不能解决。好容易亲生妹妹来看你,可她竟害怕你如今的鬼样子……”
黎樾从袖中掏出一块小巧的金锞子,轻轻放在黎雪枕头下。
她嫣然一笑,笑颜如花,如画的眉目氤氲着山水画的闲情逸致,只听她接着问:“姐姐受不了吧?即便今日得以苟活,可心里的坎又如何能迈得过去吗?下身的腐肉除非尽数剔去,否则这伤好不完全,今后这下半身只怕是毁了吧?床笫之欢也不能够,姐姐今生不可能再有诚意伯府的嫡长子了。姐姐这一生,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