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饶过她!
“你是早上和樾儿一起来的那个丫鬟?樾儿她呢?谁欺负她了?”太后总算是想起来这丫鬟正是黎樾从宫外带来的,因为是第一次带进宫,所以她还想了好一会儿呢。
晚絮闻言正要开口,恰巧听到殿门处的步履声声,她回头去看,顿时眉开眼笑。
黎樾领着惜时这才姗姗来迟,甫一踏进霓鸾殿,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黎樾她身上。
黎樾抿了抿唇,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慢步前行。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眼见着她一步一步走进霓鸾殿,人群中不断响起阵阵惊呼以及议论声。
黎樾仍旧紧绷着脸,只是眼眶却早已泛红,脸上泪痕犹存,比之晚絮的楚楚可怜有过之而无不及。
“樾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太后自觉已经足够熟识黎樾了,因此,她见黎樾面露悲伤与委屈,心中柔软立刻被触动,巴不得找出害她受委屈的人,为她出一口气。
黎樾走至太后跟前,这才跪下行礼,甫一跪下,一行清泪就从眼睑上滴落,泪过只留淡淡痕迹在面颊之上。
“惜时,你把东西送上去。”黎樾语罢,低头呜咽不止,肩头不住耸动,背后的青丝尽数滑落胸前,轻薄的衣衫映衬下,她背上凸出的蝴蝶骨展翅欲飞,哭得在场的人都无一不动容。
惜时莲步轻移,将手中抱着的绍兴酒坛奉了上去。
太后瞧着面前桌案上的酒坛,比早上黎樾送来的略大些,那盖子封闭性很好,根本没有一丝香味溢出。
想着早上那佛跳墙的美味,太后忍不住咽了咽口中的唾液,肚子里的馋虫忍不住又被勾起。
“是这佛跳墙的问题?”太后不禁纳闷,照这香味的溢出程度,毫无疑问,这次的佛跳墙定是比早上的更成功的。
只是联想她们主仆三人的表现,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使得佛跳墙出了岔子。
只是太后一时也忘了佛跳墙的不同凡响,再加上她说话的语调也并未压低,殿中中的无一不惊讶于这佛跳墙的横空出世。
听着殿中的议论纷纷,皇帝抬手轻咳了咳,等到殿内的人噤了声,他才问:“姑娘有冤屈不如直说吧,太后寿宴快开始了。”
黎樾点了点头,一开口又是哭泣不停,最后还是由晚絮开了口。
“皇上和各位娘娘大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