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太后,这佛跳墙宫里的御厨都做不出呢,她一个姑娘家,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魏贵妃也随之回道。
近日来,魏贵妃对黎府颇有微词,黎府应该是不遗余力辅助她儿子的才是,如今不但和三皇子结了亲,她为儿子挑的正妃也成了三皇妃,这让魏贵妃有些忍不下去了。
只是如果她能预知之后的事态发展,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自己的这次开口。
许是魏贵妃在深宫里呆得太久了,已然忘了当年她能登上贵妃的位子,少不了黎家在后面推波助澜呢。
黎樾和她女儿之间的纠葛她也知道,只是黎府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似乎忘了,黎樾再不济也是黎府的人。
在这太后寿宴上,黎樾一站出去,代表的是可是黎府。
因此魏贵妃这么一说,黎老太师可就不依了,“自古英雄出少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樾儿这丫头自小聪慧,就凭这佛跳墙的香气,也能看得出她厨艺非凡。娘娘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太后对这话也是持赞同态度,“以樾儿的厨艺,一坛佛跳墙自是不在话下。”
“照母后的意思,那这佛跳墙会是谁做了手脚?”皇帝对黎樾也不禁高看一眼。
黎樾见时机成熟,忙俯身叩首道:“幸而臣女身边的丫鬟武艺超群,那做手脚之人已在殿外等候。只是事关三公主,臣女不敢自作主张。还望皇上太后为臣女做主?”
“什么!这怎么可能?你胡说!本公主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齐云雎犹如被踩住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
黎樾抬手拿手帕揩了揩眼角,拭去泪花,抽噎道:“难不成无缘无故的,臣女会拿自己忙活了大半天的成果来糟践不成?今日是太后寿宴,谁会这么不长眼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来?”
黎樾这话也在理,太后便命人将那往佛跳墙里倒沙的宫女带了进来。
那宫女紫棠色面皮,五短身材,一到殿中央就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太后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公主殿下对黎姑娘怀恨在心,这才命奴婢往黎姑娘做的菜肴里投沙。”
“你这吃里扒外的贱人!本公主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诬陷本公主!”齐云雎这下子更坐不住了,直起身子就破口大骂。
“云雎,堂堂大齐的公主,你这像什么样子!”魏贵妃现在恨不得找个地儿钻进去,丢人现眼丢到各宫妃嫔以及朝中大臣跟前,她这女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