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自然平时亲密一些。再者,方才都已经说了,那信本就不是樾儿的笔迹。这信并没提及写给谁,就连写信的人都来来回回换了几个称呼。这样的信,自然你怎么说都有理。”
齐靖安叩头认错,“既然皇叔信任王妃,那就算是侄子多此一举了。”
“照三皇子这么说,樾儿也就奇怪了,樾儿与三皇子平素并无过多往来。怎么有人突然就给了你一沓信,还说是樾儿写给兄长的?”
黎樾依旧不依不饶,甚至询问道:“照三皇子这样无端揣测,那樾儿是不是也能揣测一下,三皇子那些信,本就是无中生有呢?”
齐靖安双瞳蓦地放大,跪直起身子,朝黎樾道:“那我是不是也能揣测一下,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皇叔血脉呢?”
齐靖安话音未落,便有利器破空而来,只听得“嗖”的一声响,他只来得侧过头,那利器便堪堪从他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