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气来质问本宫?”
梅妃坐在上头,俯视底下的齐云雎,那手还抚在小腹上,涂脂抹粉的脸上仍旧是孤高冷傲。
齐云雎本就是有备而来,当下便朝皇帝道:“父皇还记得当时梅妃早产吗?”
皇帝当然还记得,那个早产的畸形儿,身后还长着一根柔弱无骨的尾巴。他当时只瞧了一眼,就吓了一跳。
皇帝记得,梅妃更不可能忘。当下齐云雎提起那个孩子,便问:“公主不是要说本宫与三皇子的关系吗?怎么突然提起那个孩子?”
齐云雎笑了笑,那笑里带着点解气的味道,只道:“娘娘与三皇兄有没有书信往来,但是那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梅妃忽而发笑,“孩子早就埋了,三公主现在来翻后账,又算什么?”
齐云雎却不在意,道:“当然是要等时间久了,久到了连娘娘都松懈了,才好找证据呀。”
齐云雎话音一落,只拍了拍手,门外就有个老婆子,以及两个续着山羊胡子的老太医。
梅妃瞧见这几人,一颗古井无波的心就泛起涟漪,当下坐立难安起来。
皇帝眼角瞧见梅妃如此作态,又望了眼殿内跪着的齐靖安,当下便有了猜测。
齐云雎将三人一一道来,指了指那老婆子,“这是当日为梅妃生产的产婆,”指了指那两个太医,“这两位太医一位负责娘娘每日的平安脉,一位负责为娘娘调养安胎。”
那婆子当下便道:“当日老奴为梅妃娘娘接生,那孩子虽是畸形早产,但瞧着个头重量并不像是早产,反而像是足月生的。”
那太医也在旁边作证,弓身拱手道:“娘娘的每次把脉的记录在太医院都有记录。但是老臣这里还有一份,娘娘真正的记录。”
太医将携带的记录册奉了出来,梁文秀接过记录册,奉了上去,交到皇帝手里。
皇帝匆匆扫了一遍,抬手便将那册子朝梅妃脸上劈头盖脸摔去,“贱人!今天这事若是不给朕一个解释,你就给朕滚回寄畅园去!”
梅妃坐在一旁,没料到皇帝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那记录册朝她袭来,砸掉了她头上的发钗。
两绺青丝冒了出来,坠落在她面门前,梅妃被砸得眼冒金星,当下便站了起来。
“皇上就如此不信任妾身?”梅妃与皇帝对峙,指着殿内的太医,“三公主只让人随口一提,您就如此作态,只怕让人寒心。”
梅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