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雎自然是持赞同态度。之后,若是适当之处,她也不介意落井下石。
黎惠听了齐云雎的话,摇了摇头,眼中颇为哀戚,“如果三皇子只是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就好了。”
黎惠此话一出,齐靖安觉得此事有问题,下意识询问:“黎惠,你不要胡说八道!”
黎惠又看了一眼齐靖安,将主意拿定之后,她倒不在意了,笃定道:“皇上,樾儿和王爷成亲才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孕。我与三皇子已经成亲将近一年,到现在还没有身孕。”
“黎惠,你不要随便造谣!这种事情又不是你想怀就能怀上的。”齐靖安已经开始气急败坏。
黎惠眼角滑出两行泪,她也不抬手去擦,只侧了头,连泪痕都不允许在脸颊留下。
“是!孩子不是我想怀就能怀,可是殿下有给过我机会让我怀吗?最近这几个月,殿下从来没碰过我!”
黎惠朝皇帝道:“皇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黎惠也曾派人去查,发现殿下曾与飞雪楼花魁姽婳、丞相府何郁、……等人都有过深交。说来也是,奇怪,殿下就连这些人都不曾碰过。”
黎惠说得清清楚楚,齐靖安身体有什么隐患呼之欲出。在场众人都沉寂下来。
齐靖安怒上心头,朝黎惠就骂道:“黎惠,你就算要和离也不必扯这么大谎吧?本殿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这样陷害我?”
他指着站在一旁的齐云雎,问她:“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她性子绵软,怎么可能造这种谣来和我和离?”
齐云雎饶有兴致“啧啧”两声,那视线在齐靖安腹部下三寸的地方扫了一眼,“看不出来三皇兄长得好,原来只是个绣花枕头。”
“滚!”齐靖安孤立无援,场上所有人都沉默着看他笑话,偏偏一个陈妃跪在一旁,也是闭口不言。
“父皇,此事不可信,这都是黎惠这个贱人为了和离自己胡编乱造的。”齐靖安忙向皇帝解释。
皇帝不理他,转而朝黎惠问:“三皇妃,你可要想清楚。三皇子是否身患隐疾?此事必定是要请太医彻查的,若是你无端造谣,要掉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的脑袋。”
黎惠咬着唇,抬头看着皇帝,定定道:“我没有说谎,这等损人不利己之事,我不会做。还望皇上明察。”
皇帝闻言,长长叹息一声,命梁文秀去请太医院太医,当晚便要弄清此事。
等到黎惠的事情了解,皇帝脸上已经有了疲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