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锅中微微翻炒,虽说简陋,但用这个叶子煮熟焖制出来的饮品,等放入瓦罐,再吊入深井,图的是可口凉爽。”
赵端笑眯眯夸道:“老板口才不错,瞧着也很有手法,一看就知不是寻常人家出来的人。”
老板得意一笑:“不敢瞒小娘子,我原先可是在某侍郎府上专做引子的,手中有的是秘方,小娘子一尝就知。”
“哪个最好喝?”赵端又问。
“按照如今流行的,自然是紫苏为上,沉香次之,麦门冬又次之。”老板笑着指了指,“但我瞧着小娘子脸色不好,不如来一杯豆蔻饮,可以化湿理气,调养身体。
赵端点头:“行,那就这个了,给我来个冰的。”
老板笑说着:“按理是该有的,但如今汴京的冰贵得很,而且小娘子体弱,少吃些冰食。”
赵端叹气掏钱:“夏日不能吃冰也太难受了。”
“你吃什么,我请你啊?”她又对着张三说道。
张三摇头。
“一个糙汉,知道什么饮子,喝口白水就好,奴……我想喝紫苏,这种最热门了,老板手艺好不好可就看这个招牌了。”周岚嬉皮笑脸说道。
赵端想了想:“那再拿一杯沉香的。”
难得的一个大生意,老板热情地哎了一声,飞快掏出三个竹筒子:“各十五文钱一杯。”
“好贵啊。”周岚听得直龇牙,“以前不过七、八文一杯。”
老板无奈一笑:“现在什么不贵啊,不过也是为了养家。”
“那你们还买得起粮食吗?”赵端递钱时,随口问道。
“原先有钱也买不到呢,后来稍微好点了,七、八百一斗呢,后来又是五百文一斗,前几日衙门出了条例,说不能超过三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