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久到连任梓栎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临安终于出现在牢房。他带着死士从卧房密道进入,到石牢外,见到面如死灰的任梓栎,很是满意她现下的状况。
“佟姑娘,想知道顾淮安的情况吗?”
任梓栎仍旧倚靠着坐在角落,双眼闭着,并不答话。
没听到任梓栎回答,李临安也不生气,只站在石牢外道:“陈姽婳从江南来信,他可信了陈姽婳有了身孕,两个人也分居了。说起这个顾淮安,我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不愧为淮南王一脉后人,居然还是好战分子。天启皇帝把他当做底牌,也不怕老夫笑掉大牙。”
任梓栎终于睁开了眼,动了动嘴唇,嗫嚅半晌,却没说出一个字。是了,她这几日都没吃什么东西,更别说喝水了,嘴皮一定是干裂了吧,她想。
李临安站在石牢外,见她慢慢离开石壁,坐了起来,才道:“说起来,陈姽婳顶着你那张脸,还很是受用,江南烟云坊这么大的生意,顾淮安也能交给她处理。深情未必白头,烟云坊不愧是大产业,陈姽婳随意挪用些,就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