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琼芳这回不是装的了，是真的对华香的举动有着满肚子的狐疑。
华香见状，咯咯笑道：“姐姐平日里聪慧过人，如今想不明白，定是被这冷天冻得没反应过来呢。我们侧妃主子想见姐姐。”
“现在？”琼芳暗叫不妙，便推脱道：“华香你也知道，这屋子里头坐着端小侯爷夫人，我也不敢擅离职守，若是被王妃发现了，可有我苦头吃的呢！不若......”
“姐姐，”华香叫道：“我大老远的炭火都搬来了，姐姐难道还想不收下妹妹的这番心意不成？宁泰殿姐姐又不是第一回去了，怎么如今倒是还犯怵了？”
见状，华香叫她去宁泰殿之心不死，琼芳咬着牙，看来此事是不曾有退路了。
二人掩人耳目的到了宁泰殿，华香为了避嫌，特地带她从宁泰殿侧门进的，那地方隐蔽的很，连一个人都不曾有。
华香引着琼芳进了正殿，方汀兰正在屏风后头，拿着一卷书，等着她呢。
琼芳不敢再上前去，只好在屏风后头跪下道：“奴婢给方侧妃主子请安。”
“呦，是琼芳来了。”
琼芳只见那影子动了动，似乎是放下了手中之物。紧接着，她便清晰地听见了衣料摩擦的响动。
方汀兰款步走到琼芳跟前，说道：“许久不曾见着你了。呦，怎的如此清瘦了？”
琼芳心里战栗，但这些日子，她分量可是不曾有过什么变动。只道：“托侧妃娘娘的福，奴婢安然在王府上活着已然是万幸了。”
方汀兰挑起嘴角，轻轻哼笑了两声：“你又何必打肿了脸充胖子呢？日子都过到了叫华香接济你炭火的份儿上了，咱们也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啊？”琼芳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奴婢......自打那日后，王妃虽说还叫奴婢在跟前儿伺候，但置办采买这种肥差早就转到了菡萏手里，奴婢望尘莫及。”
“是啊，”方汀兰在她跟前，蹲下身子，兀然问道：“你就不恨？恨她这般羞辱你，恨她不肯一碗水端平，恨她轻视你，怠慢你，不把你当人瞧？”
她说话句句带刺，步步紧逼，愈说一句，语气便愈激昂不少，倾身去离琼芳也越近。
“我当然恨！我怎能不恨！”
就在那一瞬，琼芳明白了她是要激怒自己，便假装中计，任凭她的摆布。
方汀兰伸手去，附上了她的脸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