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自然也可破啊,”晋治玉道:“德妃娘娘说,御花园已经开始着人除冰了。”
“所以,你今日回来可就是为着此事?”陈氏瞧了眼晋龄榷的肚子,吩咐道:“都是要做母妃的人了,还这般不知轻重。”
晋龄榷拉住她的手:“阿娘,我是担心如此水猎,陛下是对阿爹起了芥蒂了。”
陈氏面容并不波澜,可见她早早便想到了这层:“你阿爹命好,偏偏这回去了北境还能骁勇而归。不但收复了城池,北边的边境还太平了。陛下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功高盖主的道理。”
“正是如此,”晋龄榷颔首赞同,后又问道:“瑞儿呢?可是下学了?”
“你叫瑞儿来作甚?”还不等陈氏问她,晋治玉倒是快人快语的先问了。
晋龄榷咬紧双唇,不肯作答。
见了晋维瑞,晋龄榷吩咐好后,这心也踏实下来了。因着身上并不曾有旨意,她也不敢私自多留些时辰,匆匆告别了。
在回府的马车上,晋治玉耐不住好奇,问道:“你同瑞儿说了什么,连我们都不曾告诉的?”
“也没有什么,”晋龄榷摸着肚子,想了个法子把这个问题岔开了:“大姐姐,我实在是想吐。”
“啊?”晋治玉果然慌乱了起来:“哎呀,可曾随身带了......罢了罢了,车夫,把车就近停下!”
本是想着装装样子,不成想装着装着还真成真了。一下车,姐妹二人赶紧找个隐蔽之地,不曾叫人察觉。
兴许是累着了,这一吐,晋龄榷倒是感觉全然没力气了。终究还是被三人拖进了车中,回去好好休整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她其实并不曾有什么精神,早膳也草草的用了点,便进宫去了。
到了长乐宫,陈氏早就到了,带着朱向善,正陪着德妃谈天说笑。晋治玉同晋龄榷结伴而来,德妃一看晋龄榷的脸色,忙问道:“你可是近日不曾休息好?怀着孩子,怎的还像是瘦了些呢?”
“劳烦母妃挂心,这些日子总是害口,倒也不大碍事。”
德妃听得愁容满面:“本宫当年怀绥王时候也是如此,总是乏力,说不上的难受。”
“这孩子平日里身子骨强硬,打小也不曾生什么病,”陈氏看着晋龄榷:“兴许就是累着了,德妃娘娘不必太过纵着她。”
德妃嗔怪的看了陈氏一眼,又道:“昨儿长青同你身边儿的丫头才来,本宫见着,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