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起来,本是要同晋治玉一道用早膳,伺候的露儿竹儿在侧不断地交头接耳,却也听不清二人在说些什么。
按理来讲,本是要受了寒落玉方汀兰请安才能吃饭,但今日寒落玉身上不痛快,方汀兰又有伤,故而这道请安的规矩干脆给晋龄榷废了,她也乐得清闲。
晋治玉进殿时候,正瞅见露儿竹儿聊的正欢。她坐了下来,指着二人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在耳语什么呢?”
晋龄榷舀起一勺粥,默默喝了一口,才道:“盯她二人好半天了,打我坐下到姐姐来,她俩都不曾停过。其实我也好奇的紧。”
一听晋龄榷的话,露儿竹儿知道瞒不住了,前者便站了出来,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道:“启禀王妃,今晨起来奴婢同露儿听闻宁泰殿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晋龄榷喝着粥,没顾上抬头。
露儿神神秘秘之态,低声道:“她们说,宁泰殿方侧妃疯了。”
还不等晋龄榷反应呢,晋治玉一个没拿住,筷子都掉在了地上:“方汀兰疯了?谁说的?怎么说?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串儿问题吓得露儿无从说起,在那头愣住了。
但竹儿是行家,这种事儿她简直算是信手拈来:“奴婢听说,是寒侧妃连夜去,把她逼疯的。”
这回不仅晋龄榷缄口,连晋治玉也缄口了。
竹儿同露儿不再攀谈,只是盼着能说些什么,弥补当前尴尬的场景。
晋龄榷放下碗筷:“菡萏,去一趟宁泰殿,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菡萏去了,在晋龄榷二人用完膳后便回来了。她撑着门框,说道:“方侧妃只是见了谁都要叫上一嗓子,且加上自己院子里头的传闻,说方侧妃是给自己下巫,自己遭了报应,寒侧妃一来才吓成如此惨状。”
晋龄榷听得云里雾里:“可知寒侧妃对她做甚了?”
“根本不曾提及寒侧妃所作所为,只听说寒侧妃深夜去看过方侧妃一面,今儿早上便这样了。”
晋治玉听得平白紧张:“啊?那你打算如何处置?”
殿中的笼火忽然窜出一团焰火,吓了众人一跳。
晋龄榷掷地有声:“缉拿华香兰香,即刻去办。”
别看渊阳艳阳高照,丹州却不尽相同。阴霾的天儿持续了一上午,晋茵瑭还以为晨起要下雪,但持续至现在,也不曾有个动静。
谢温集到知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