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晋龄榷理解。皇帝年过六旬,怕是连淑妃都不曾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有孩子。这公主自然是千万般宠爱了。
但众人都关注着这小婴孩之余,晋龄榷察觉自身有些不适,但那股子不适忍了忍却压下去了。
就在她低头之时,瞧见了垂舞公主酒杯不放,驸马在一旁劝和也全然不顾,直直的喝起了酒。
原本无心宴会的晋龄榷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她叫露儿给自己挡着,做出一副不适之态,实则却扭过头去悄然观察着垂舞公主的一举一动。
出乎意料地,垂舞公主面带豫色,也就饮了两杯后再无其他。晋龄榷又重新回去看眼前这幅情景。她更奇怪了:这又勾起了垂舞什么情肠?
或是这动作做得过分逼真,在她一旁的景王妃闻声而望,问道:“弟妹,你可是要紧?”
这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在这只有孩提咿咿呀呀的时候却显得尤为突兀。晋龄榷肠子都要悔青了,连连摆手:“不妨事,不妨事的。”
却不知,那头的淑妃早就抢过话头:“陛下,您也知道臣妾怀四公主时受了不少罪。臣妾瞧着绥王妃也是百般不是。不若就叫太医来给王妃看看?”
皇帝抱着年幼的女儿给安顿睡着了。他一面抱着四公主,一面道:“绥王妃是给皇家开枝散叶,功不可没。快去侧殿给王妃把把脉,再来禀报朕。”
“多谢陛下恩典。”晋龄榷只好站起身子,有着纪内监把她带出去了。
未成想那侧殿里还真有太医候着。她被安顿在椅子上,那太医晋龄榷一瞧,倒是平日里给晋龄榷诊治的钟胤隧。
钟胤隧似乎早就料到是她,说道:“微臣有些时日未曾去过绥王府了。王妃不舒服,总也不传唤太医院么?”
“有时前来绥王府给本宫诊治的倒不是你,”晋龄榷客套道:“钟大人今日倒是轮值?”
“啊?”钟胤隧一脸奇怪:“是德妃娘娘传唤微臣在这儿等候的,不曾是微臣当差啊。”
晋龄榷微微张着口“啊”了一声,惊叹全都写在脸上了。
但她不敢惊诧太久,连连说道:“既如此,看来是本宫记岔了。大人给本宫切了脉再做决断吧。”
钟胤隧听了吩咐,乖乖给晋龄榷号了脉。
不大一会儿,他抽回手,拱手垂立道:“王妃放心。您只是寻常害口,不曾有什么异议。只是倒该补些营养,瞧您的脸色不是太好。”
晋龄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