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通医术,也不好判断,”晋龄榷蹙眉道:“今儿个本是来看望侧妃,却不想侧妃病的这般严重。这样,本宫做主,你拿了本宫的腰牌,去请太医院钟太医去。”
小丫鬟慌乱中擦了把脸上的泪水,赶紧接过来去了。
可是没过多一会儿,那丫头却跑了进来,露儿拦住她赶紧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钟太医今日不当值?”
她摇了摇头,往外头一指。只见院中摆起了阵仗,她定睛一瞧,从门口轿子上下来的,正是景王妃。
景王妃搭着奴婢的手款款而至,见了晋龄榷先是客套的笑了一下,再是道:“去绥王府找你,却听下人说你在昌王府。本想着李侧妃小产后也不曾来看看她,如今倒是一道去看看了。”
说罢,她从腰间扯下一枚令牌,做工精致的并非王府之物。
景王妃把那令牌递给她:“这是母妃给我的,我这刚从宫中过来,也是奉命去看看侧妃,顺带手的帮母妃也瞧瞧。对了,”她指着门外头的方向:“弟妹说要去请太医,这些小丫头的手脚总是慢,我已经叫侍卫纵马去请了,你大可放心。”
晋龄榷颔首。
正当二人要绕过屏风时,院子里头又是一阵响动。
景王妃率先转过身去,吩咐奴婢:“把吵闹之人带进来。”
不久,进来的是被钳制住身子的傅若娉。
景王妃命人松开她,轻声说道:“这女人是昌王殿下府上的妾室罢?弟妹,我记得还同你有些血缘的?”
晋龄榷见了傅若娉,一道锐利眼神刺过去:“名义上虽说是如此,但自打她当街做出勾搭殿下的那档子事儿,我们便也唯恐避之而不及呢。”
“来人,”景王妃拍了拍手:“送傅主子回去。”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傅若娉快被拖拽走时,赶紧拉住一旁宫婢的袖子,并不曾想出去:“这儿是昌王府,怎么说也要殿下回来再做主呀。您同绥王妃这般擅作主张,就不怕......”
她话还未曾说完,景王妃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握着帕子同晋龄榷说道:“当真是有如你所说,倒是要唯恐避之不及呢。这女人好大胆子胆敢把话威胁起本宫头上来了。”
景王妃一个眼神,另有一名宫婢拿了德妃令牌,在傅若娉眼前晃了晃。
傅若娉刚想伸出手去拿,但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原是那看守着她的奴婢使劲儿的扭转了她的胳膊,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