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的听得晋龄榷眼皮直跳:“陛下还健在,你说什么呢?”
这话说完,她瞬时间便明白了——
垂舞公主要协昌王逼宫造反。
晋龄榷瞳孔陡然睁大,一把拽住傅若娉的衣领:“你们勾结禁军,意欲软禁陛下,还是拥立太子?”
傅若娉朝她狠狠“啐”了一口:“你智慧超群,怎如今不知道了?不过,王妃娘娘的消息不灵通呢。鲁国公已经受了外调,在郊外专心练兵了。”
她倏然放开了傅若娉。
这两日并不曾问候过晋迎退,这样重要之事都不知!
万般考虑,晋龄榷放开了她,转身去,由露儿长青陪着,出了密室。
重见天日,她立马备车去了鲁国公府,甚至到了陈氏那儿就打了声招呼,便直直的朝着书房去了。
彼时晋迎退正和晋唯怡在房中商量事,二人见着晋龄榷,俱是一惊。
晋唯怡低眉请安道:“恭请王妃娘娘圣安。”
“大哥哥不必如此,”晋龄榷也省了些客套,直接问他二人:“父亲,大哥哥,我且问你们,往后的这些时日是否都要在离着皇宫远些的地方驻扎了?确有此事?”
晋迎退顺了口气:“自打为父从北境作战回来,这兵权在咱们手中的只剩下两万。陛下确实叫我们去军营里驻扎,但你大哥哥还会在府上,替为父照看着这头。”
“那父亲何时才会回来?”
“那些兵卒都是同为父上过北境战场的,如今负伤的也有,精神出错的也有。不出小半年,为父也就从外头回来了。”
晋龄榷一下子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半年呢......这......”
晋唯怡道:“父亲今日找我就是为了此事。王妃娘娘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晋唯怡现如今同晋迎退上场作战,虽不说身经百战,但总也是能够独当一面了。
“大哥哥,你也要尝尝来返军营么?”
“这倒是不必。我平日也同父亲上朝去,虽说不曾封荫,但也能在军中出人头地了。”
这下儿倒弄得晋龄榷迷茫了。她明白了傅若娉意思。
渊阳唯一手握重兵的晋迎退远离皇城,到时候不是正巧是最好的时机?
此事断不能这般发展。
“王妃娘娘?”晋唯怡看着晋龄榷发愣,忙叫了两声。
晋龄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