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晋龄榷摇头道:“阿爹在渊阳郊外整饬军队,到时候你去找他之时可别心存那样多的惦记,专心动向是最重要的。”
“你放心。”赵尚理再次承诺。
傍晚,菡萏来报,说傅若娉跑出去了,还有个暗卫已经在悄悄追了。
晋龄榷虽说不快,但此时此刻还是满意的:“终于上钩了。傅若娉跑出去可还算是顺利?”
“称不上是顺利,”菡萏说道:“这一路上守卫是松懈了,但却不叫引起她怀疑,也还是有人在把守的。王妃就放心好了。”
“那暗卫可是盯紧了?”
“是,自打傅氏出了暴室,他便已经开始在府内跟踪了。如今想必都出了王府了。”
这下子,晋龄榷这一直紧绷的心,才得以放松。
日子一晃便到了中宫祭礼这日。赵尚理委托谢温集伪造了在丹州的假象,实则已经同晋迎退在一处了。
晋龄榷本打算同景王夫妇一道去,但等她到景王府时候,只剩下景王妃了。
一问才知道,原是赵尚卉已经先行一步,去了长乐宫,估摸着就是为了万无一失罢。
马车上,景王妃掀开窗帘望了望,后说道:“咱们也不能确保他们是不是今儿个松手。但却不能不防,景王殿下已经入宫去,就是在准备了。”
这场策划晋龄榷说到底也是参与了一部分,只道:“今日只怕别出什么差错才好。格祁到时如何通知,这......”
景王妃神秘的笑了笑:“放心,景王殿下已经都想的差不多了。”
二人的马车一路驶进后宫,到了法华殿,德妃已经在殿内了。还有淑妃贤妃、刘昭仪等人,也是都在殿内默默祝祷。
见着晋龄榷二人来访,德妃招呼她们的位置,安排好后,她们跪了下来,神情严肃,也做出一副祝祷之态。
其实更多的,是晋龄榷心中的紧张。她拿不准,更是不好说今日之事会如何,故而双手紧握,倒是显得十分虔诚。
人来的愈发多了起来。晋龄榷悄悄睁眼,正巧看见了款款而至的垂舞公主。
她同往日并无什么差别,也是低眉敛目的跪在了自己的蒲团上,整理了衣裙,开始焚香祷告。
景王妃暗地里拽了她一下,晋龄榷这才收回较为冒犯的目光。
皇帝的圣驾到了。
典礼正式开始。德妃跪在皇帝身侧,赵尚伦也跪在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