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头。
云小天顿时一副目瞪口呆模样。
青年还不错,给云小天留了一个裤头遮羞。
许刺宁也没想到这青年的剑法如此奇妙,他朝青年竖起大拇指,很是钦佩。
“兄台,你这剑术真是精妙。”
青年没说话,朝许刺宁颔了下,算是回应,然后继续朝前走了。
街道上有不少人,此刻,周围的男女老幼都在看几乎全裸的云小天。
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还有的出讪笑声。
有些女子,欲看还怕人说嫌话,就用双手捂住眼睛,留一条缝隙看。
竟然还有一个女子出观后感:真小。
片刻,云小天才回过神来。
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脸皮也够结实,面对人们的议论讪笑,云小天面不改色。
“啊……猫兄,江湖之大藏龙卧虎,我其实看出这青年是龙虎之辈,我逼他出剑,就是亲身给你做个示范。
记着啊,碰上这样的,不要招惹。”
“不是不能惹,是应该多穿几层衣裳。
你这个死鸭子,就嘴硬了。
哈哈……”
许刺宁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脱下自己长衫披在云小天身上。
“别吹牛了,快走吧,我们找家布店买身衣裳,然后去找愚叔和喜儿。”
云小天赶紧把掉落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这些东西,有银子,蒙汗药,毒药,短刀,火折子,呼吸管儿,烟雾球,一把自制的钥匙,能开很多锁,甚至还有一小瓶春药。
这是好人带的东西?
……
那个青年仍是步履颠踬朝前走。
前方有条胡同,胡同口旁有一株老树。
青年走到老树前,他一手托着树干,身体弯曲,脑袋垂下,嘴一张,“哇”
地吐了起来。
一股酒气也随着呕吐物弥漫开来。
吐完,青年用手揩了几下嘴边的口水和腌臜残留物。
突然,他用手在自己一边脸上狠狠抽了两下,脸都被打肿了。
青年眼眶里转着泪水,带着哭音自语。
“心儿,是哥哥不好,当年把你给弄丢了……这些年,虽然爹娘没有怪我,但是我知道他们想你呐。
哥哥也想你,所以我才不会原谅自己。
这么多年,哥心里苦呐。
前些日子,哥老梦到你,所以哥又出来找你来了。
心儿啊,你在哪儿?你能不能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