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说罢,他将肉丸子放下,整了整衣衫,径自前往客厅。
许刺宁三人被引入客厅。
冯青虎已在厅中候着,见三人进门,立起身来,满脸堆笑,一副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模样。
他热情招呼三人落座,又命仆人奉上茶水。
这一次,他暂且未在茶水中下毒,因局势未明,仍需摸清虚实。
许刺宁端起茶盏,浅饮一口,而蒋冲与云小天却没有喝。
因为许刺宁事前已嘱咐二人,陌生之地,务必小心。
他自己体内有女巫之蛊,所以有恃无恐。
若三人皆不饮,反易引起冯青虎疑心。
如今许刺宁举盏一饮,冯青虎也不再多想,只道其余二人或是不渴罢了。
许刺宁放下茶碗,道:“冯庄主,深夜打扰,实在是形势所迫,抱歉了。”
冯青虎笑道:“无妨无妨,因家有喜事,我今晚高兴,没有睡意,刚才正在小酌。
还未歇息。”
冯青虎知道自己身上定带酒气,不遮不掩,反倒显得坦荡自然。
这样也能免去许刺宁怀疑。
他行事也真是谨慎缜密,李愚三人栽在他手上,是真不冤。
许刺宁自然也闻到了他身上酒气,冯青虎坦诚而言,他也就不多疑。
许刺宁道:“冯庄主,不瞒你。
我东庭的殷仇儿正护着李愚,还有一位姑娘。
他们近日遭受敌人追杀。
我们追踪至此,现他们踪迹曾至这一带,但至今未寻得,心下焦急,只能冒昧登门,请庄主帮忙一探线索。”
冯青虎闻言,脸色一变,装出极大震惊之色,道:“可是那位神医李愚?”
许刺宁道:“正是。”
冯青虎霍地起身,神情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抑:“李先生是犬子的救命恩人!
当年若无李先生,我儿子怕是早就命丧黄泉。
李先生若真遇险,我岂能袖手旁观!”
他背负双手,在厅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作沉思状,神情中仿佛掺杂着焦虑与急切。
似乎真是为李愚的安危忧心不已。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对许刺宁道:“李先生若曾至此地,多半是来投奔老夫。
我看,不如就此在庄中等他,说不定他后脚便到。
我也即刻派人暗中搜索周围村落山道,或可探得消息。”
他语气诚恳,面容沉稳,进退有据,连神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