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站了起来:“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舒儿说,请伯父伯母允许。”
穆敏君脸色一变:“谁是你伯父伯母……”
云绍堂赶紧拦住:“那舒儿就带傅总去院子里转转吧,小心一点。”
云舒从没见过傅见深如此绅士有礼。
四年前的那段婚姻带给的回忆实在太糟糕,以至于云舒很不习惯现在的傅见深。
她的腿还不能长时间站立,只能坐轮椅,傅见深直接从秦雨手里抢走了推轮椅的活儿。
这会儿天气已经不早了,如果是普通的亲朋好友,穆敏君肯定会留吃饭。
但是傅家的人,绝对没有这个待遇。
“想说什么,你说吧。”
“我想你了。”傅见深在她头顶说。
云舒笑了一下:“傅先生,我以为你会跟我聊翕儿的事。”
傅翕在前面画画,他面前有一个盆景,他正在画那棵云绍堂亲自修剪的小松树。
院子里有遮阳伞,傅见深把云舒推到伞下,自己坐到了云舒对面。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云舒了,感觉比之前的四年还要难熬。
刚摸出烟,想到云舒之前对烟味的敏感,就没有点着。
他把烟捏在手里,目光幽深。
云舒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尴尬的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我们家应该不会留你们吃饭,时间也不早了,傅先生,你还是带翕儿先回去吧。”
傅见深并不搭理她,他伸着一双大长腿,只是微微偏头看着她,眼中没什么的情绪。
这个样子的傅见深让云舒一下子就想起了十四年前那个在巷子里打架的傅见深。
他也是像这样微微偏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绑匪和云舒。
那个时候的云舒把他当成了唯一的希望,生怕他不管她,眼泪哗哗的流。
看着看着,傅见深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真丑。”他说。
云舒:“……??”
瘦下来后的云舒真的再也没听到过这个字,就算她还是个胖妞的时候那也不丑。
被人当面说丑,云舒想忍,没忍住。
“那我就不碍傅先生的眼了,秦雨,我们进去。”
不等秦雨过来,傅见深就站了起来:“我来。”
他过去推着轮椅,道:“今天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