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说是一个朋友出了点事需要他帮忙,我们就过去了,过去就看到几个男的抓着陈伊伊。那些人逼景少喝了酒,谁知那酒里下了东西。他们把我们带到郊区,我被绑起来了,他们要给景少和陈伊伊拍照。”
“哪种照片?”
“你说哪种?景少要不是弄伤自己保持清醒,他指不定就……”
墨若若推开病房的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她紧紧抓住云景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把云景弄醒了。
“来了?”云景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只是头还有点晕。
“嗯。”墨若若眼眶红红的,抿着唇点了点头。
她这个样子云景就受不了了。
“多大点事啊,我没事。”云景指了指点滴:“这一瓶输完就没事了,现在只是身体还有点软。别担心,我好着呢。”
墨若若紧紧抓着他的手,眼泪就那么滚下来。
她受不了亲人穿着病号服躺在病**的样子,真的受不了。
尤其这个人还是云景。
“怎么还哭上了?”云景心疼的不行了,比自己扎自己还疼。
墨若若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抱得很用力,勒得云景几乎喘不上气。
“若若,我真的没事,别怕。”云景叹了口气,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也惜命呢,还没把你娶到手,怎么可能舍得死?”
墨若若一把推开他,“不许说那个字,不能说那个字!”
云景吃惊地看着她,被她煞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也顾不得正在扎针了,赶紧把人拉回怀里哄着。
“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个字,若若别怕,我在我在。”
那会儿打针的时候他还发愁呢,今天这事儿毕竟是陈伊伊引起的,还担心这傻丫头跟他算账呢。
却没想到,反倒把人给吓到了。
当年,墨若若父母去世,身后事都是云家帮着料理的。
那个时候的云景也不过是个少年,只是远远地看到还是孩童的小丫头目光发直地看着父母的墓碑,似乎还不懂为什么她的爸爸妈妈会变成那么小的一只盒子埋在地底下。
墨若若刚才的眼神就跟当时很像。
她没有哭,反而去扯云景的裤子:“你受伤了?我看看。”
刚刚还心疼不已的云景慌忙拽住裤子,有点跟不上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