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我也很爱祁年哥哥,所以我不喜欢有人把他当做工具。”
齐仲宁看着眼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如果换了别人,是绝对没有勇气跟他说这些话的。
小姑娘身上自带与生俱来的气场,哪怕面庞稚嫩,在齐仲宁这样的上位者面前也丝毫不惧。
他笑了一下:“我终于知道祁年为什么立遗嘱要把天合给你了,当时我并没有把他的遗嘱当回事,现在……”
话没说完就被傅宝宝打断:“你说什么遗嘱?”
齐仲宁见她不知道这事儿,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随口就说了:“五年前的事了,突然说要立遗嘱,把他在天合的股份都给你,就立了,还去做了公证。”
傅宝宝失声:“五、五年前?”
齐仲宁没有细说:“之前他受了伤,然后突然就要立遗嘱。祁年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决定我一向不干涉。”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齐仲宁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傅宝宝的情绪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宝宝,你好好劝劝祁年,天合是他的,不存在什么工具不工具的,我跟他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会找个时间跟他当面解释清楚。”
傅宝宝这会儿满脑子都是五年前的遗嘱,齐仲宁说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一路上都没说话,回家就抱住了宋祁年。
“怎么了这是?”
宋祁年这几天吃得下睡得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不错。
他摸了摸傅宝宝的头,看了章樾一眼。
章樾没瞒着:“回来的路上遇到齐总了。”
宋祁年眸色一冷。
这个遇到肯定不是偶然遇到,宋祁年面上神色如常。
“遇到齐叔了,我最近不想管天合,他是不是让你劝我?”
傅宝宝从他怀里抬起头:“齐叔说你五年前立了什么遗嘱,要把天合给我。”
宋祁年一愣。
傅宝宝紧紧地看着他。
其实她是在试探,也是在给宋祁年一个机会。
她希望他把心里那些压着的事儿都说出来,两个人一起分担总比一个人强撑轻松一些是不是?
所以尽管回来的路上傅宝宝反应过来齐仲宁故意提这事肯定有什么目的,她还是干脆顺水推舟跟宋祁年说了。
她紧紧抱着宋祁年的腰,眼睛都红了,语气里全是委屈和害怕:“五年前你才多大你就立遗嘱,祁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