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带孩子吗?”
景哲就卧槽了。
最近因为这个孩子他没少被那群狐朋狗友嘲笑,也没少被简悠然那一家子烦,日子过得简直糟糕透了。
为了躲避简悠然,这段时间他都不敢去外面住,只能住家里。
住家里然后就每天被父母嫌弃。
好在景哲这家伙脸皮早就练出来了,够厚。不管他爹妈怎么骂他,他都能做到“坦然面对”。
连脾气都懒得发的那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好像挨骂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同样是挨骂,这会儿被孟筝骂他就受不了了。
“臭丫头,挺狠啊,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是怎么狠怎么来啊?”
刚好一局游戏结束,孟筝抬头看了他一眼:“狠也没见你识趣不是吗?景少,你要是真的闲,不如找个工地搬砖去?”
说完又埋头开始玩游戏。
景哲愣了半天,有心发脾气吧,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被晾在这里也确实挺尴尬。
孟筝完全当做他不存在,捧着手机玩的起劲。
景哲也玩游戏,有时候玩得兴起又是骂人又是摔耳机的,反正就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他还是头一次见一个人把游戏玩出了做数学题的专注和认真。
一点声音都没有,专注得好像在解高数题。
以前景哲一直觉得女人就应该像简悠然那样,温柔多情,会撒娇会作。
男人其实不讨厌女人作,只要不过分,小作小闹在他们眼里还是情趣。
反而太过正经严肃的女人在他们眼里显得那么木然无趣。
他是第一次认识到孟筝跟简悠然是如此的不同,却又是如此的……有趣。
如果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有趣。
那一般情况就是他已经开始动心了。
景哲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现在其实很恼孟筝。
但又觉得孟筝真的很有趣。
他就跟找虐一样,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就忍不住想过来逗一逗。
明知道最后倒霉的那个肯定是他自己,他也神经病一样过来了。
他就翘着二郎腿盯着孟筝看了半天,然后发现孟筝长得确实很大气。
美得大气,一看就是出身名门,受过良好的教育。
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