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问她:“放假了你爸就不看文件了?”
孟筝实话实说:“我爸眼睛不好,一般文件都是我先过目,没有问题就给他汇报一遍,这样到他手里他就不需要在逐字逐句的看了。”
“有心的孩子。”景北庭夸了一句。
孟筝:“……”
孩子……
见他吃完了,孟筝放下平板,把桌子收拾了。
景北庭知道她要帮着上药了,撩了撩衣服。
“今天应该没有粘着,你看看,我就不躺下了。刚吃饱,躺着难受。”
他坐在床角,孟筝只好蹲到另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
粘黏的地方不多,而且只是轻轻扯一下就掉了。
“差不多都结痂了,只是比较深的地方估计还要点时间。”
景北庭下意识想说“没事,小伤”,话到嘴边顿了一下,改成了:“嗯。”
孟筝正上药呢,景北庭的手机又响了。
“又是那小子。”
孟筝:“……”
景北庭接了,“有事?”
景哲在那边狂吼:“三叔,你昨天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嫌你吵。”
“筝儿呢,在吗?”
景北庭看了孟筝一眼:“在,但是人家不想跟你说话。”
景哲在那边求了半天,景北庭无动于衷:“人家不想接,难道我还逼着她接电话?没事就不要打来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孟筝的手机又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她直接挂断拉黑。
这拉黑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号码了。
“那小子……”景北庭顿了一下:“算了,不提他。”
孟筝在他腰侧打了一个蝴蝶结,“谢谢三爷。”
这种事景北庭不好掺和,也没有他掺和的份儿。
上完药孟筝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虽然她叫他三爷,但是心里的悸动被她暂时压住了。
这场雪大概是近十年最大的一场雪,直到第四天才终于停了。
天放晴,整个世界白得耀眼。
孟筝这几天真是早睡早起,精神从没这么好过。
只是雪太厚了,还是不能出门。
本来她还呆得住,没想到待不住的人是景北庭。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