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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了要注意,好不容易结痂。”
孟筝也没有絮叨,麻利的帮他消毒上药。
因为药粉是粉末状的,这几天天天上药,那些结痂的部位就厚厚一层。
这粗糙的治疗手段着实让孟筝心里有些疙瘩,不过她之前拍了照问了家庭医生。孟家的家庭医生说村医的治疗手段看着粗糙,其实相当有用。
孟筝也知道这些不起眼的药粉是挺有用的,所以每天按时给景北庭换药。
包扎好,孟筝忍不住道:“三爷,你让景少明天就离开吧,他在这里影响我们工作。”
第一次这样“假公济私”,孟筝心里突突直跳。
不过她表现的自然,说的恰好也是景北庭琢磨的事,丝毫不露破绽。
“那小子确实碍事,明天我就让他回去。”
景北庭起身穿上衣服,看了孟筝一眼:“你对他真的……”
“没有。”不等他说完孟筝就直接道,“从来就没有过。”
景北庭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跟他说的。”
孟筝手上又是消毒水又是药粉的,去了洗手间洗手。
她前脚进洗手间的门,景北庭房间的门后脚就被人拍响了。
听这动静,景北庭叹了口气。
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给了景哲太多好脸色了?
他过去开了门,景哲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小陈尴尬的不行:“三爷,景少死活不睡,非要过来找您?”
景北庭挥挥手,“你先去休息吧,不用管了。”
小陈也不想伺候这富二代,赶紧跑了。
景哲被折腾了一顿,人其实清醒了一点。
只是酒精侵蚀了他的大脑,白天又被孟筝刺激到了,所以这会儿就睡不着,也不想睡。
“三叔,你还没睡啊,那你陪我再喝,喝点儿。”
“准备睡了。”景北庭说。
他话音刚落,浴室的房门开了,孟筝站在门口。
景哲:“……”
景北庭:“……”
忘了孟筝还在,所以刚才那句“准备睡了”好像有点不对。
也不知道景哲这脑子有没有反应过来,应该没有吧?
事实证明,有人可能平时蠢,但喝醉里脑子就灵光了。
“筝儿?”景哲瞪着孟筝:“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