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蹭到了。”
“在哪摔的?”
“山上。”景北庭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洗完脸过来。
浴室的门很窄,景哲已经堵着门了,景北庭都过不去。
“杵在这里干什么,回去梳洗一下,该吃饭了。”
景北庭臊眉耷眼的让开:“下这么大的雪,你没事儿去山上干什么啊,摔的重不重啊?家里都不知道吧?”
“一点小伤。”景北庭无所谓道:“孟筝出去拍照做宣传册,雪大,我脚下踩空了摔了一跤。”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景北庭下意识改了受伤的真实细节。
他从衣柜找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出来,顺口又道:“没事就回去,在这里浪费时间。”
景哲不想走,耍赖:“三叔,你知道路上的冰有多厚吗?我昨天敢开车下来,今天可没有胆子再开上去了。”
景北庭这才想起这茬来,这一段是村路,也没有除冰什么的,只能等太阳公公给力。
“那你就不要去招惹孟筝,有风度一点。”景北庭又叮嘱。
景哲没有说话,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孟筝过来了。
两个人也不需要说话,景北庭自觉趴在了**。
孟筝拿了小药箱过来,熟练地先是去捏了一条热毛巾,帮他把后背擦了一下。
这是今天新增加的项目,以前都没有这个环节。
景北庭很想说他昨晚洗过澡的,不用擦背。
但是孟筝都已经开始了,他也就没有再拒绝。
孟筝帮他擦了背,又把腰上仔细擦了一遍。
她的表情认真的很,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景哲。
景哲原本只是想赖在这里看几眼孟筝,看着看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眼前是景北庭和孟筝,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浮现了他爸妈的相处模式来。
景爸景妈感情也是不错的,几十年的夫妻默契那绝对不是一般的。
然后景哲就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这个房间里多余的存在。
**的两人谁也没有搭理他,就好像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他刚刚洗漱完的三叔甚至又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上了药,绑绷带的时候景北庭就坐起来了。
景北庭习惯性的张开双臂,任由孟筝几乎用一个抱着他的姿势,把绷带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