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集团告状吧,除非集团把我开了,否则,你别想踏进项目部大门。”
翠花知道自己又被开除了。
她收拾好东西,连夜赶到东城市李雪的宿舍楼。
由于宿舍楼有门禁,她就给李雪打电话。
大晚上的,李雪正在服侍许公子。
一看是翠花的电话,直接挂掉。
随即,她又想到翠花脑子一根筋,肯定会一直打电话,干脆直接关机了。
就这样,翠花在李雪宿舍楼下打了一晚上电话,直到手机没电。
十一月的晚上,她又冷又饿。
毕业到现在工资虽然有几万块,但都被父母要去了。
身上只有百十来块钱,翠花舍不得住宾馆,就找了一家24小时开的牛肉面馆凑合了一晚上。
一大早,翠花就拎着大包小包来到了李雪单元楼门口等待。
她并不知道李雪早已搬走。
看着单元楼进进出出的人,她茫然不知所措。
中间,她也给李雪打过电话,但都是关机。
没办法,翠花只好到客运站坐班车返回村里。
翠花的老家在偏远山村,要坐一个多小时班车到镇上,然后从镇上找个摩的或者别的交通工具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天色渐晚。
翠花的父母看见翠花回来,也是非常震惊。
但是并不热情。
“翠花,你不是在大公司上班吗?回家干啥?”
翠母脸色阴沉,仔细一看,跟翠花阴沉的表情一模一样。
此时的翠花面对翠母的质问,犹如犯错的小孩,她站在家门口,双手不知所措:“妈,我我被开除了。”
翠父是一个中年汉子,正在屋里喝着小酒。
此时听见翠花被开除了,当下把酒杯一摔。
“你个赔钱货,老子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供你上大学,好不容上班了,才往家里寄几个钱,就被开除了。
草泥马的。”
翠父越骂越生气,从旁边找了个柴火棍子,就往翠花身上招呼。
打得翠花在地上哇哇乱叫。
而翠母非但不拉翠父,反而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就说了不要让她上大学,你非不信,这下好了,才挣几个月工资就被开除了,儿子娶媳妇的彩礼和买房子的钱从哪里来。”
翠父一遍打,一遍骂:“你个煞笔婆娘,还不是你不争气,生了个赔钱货。”
翠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