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那样天真无邪。
沈南星心口一阵钝痛,“娇娇,都怪我……”
他抓住芸娇的手,好一阵自责。
芸娇不自然的想要挣脱,然而沈南星眼睛里泛起的晶莹让她于心不忍。
“大少爷,小姐该喝药了。”
月华见芸娇为难,连忙开口解围。
“喝药?”
沈南星紧张起来。
“大夫说小姐伤口才愈合不久,药不能停,也不能见阳光。”
月华急忙解释。
“哦,那快把面纱带上!”
沈南星连忙将面纱给芸娇带上,催促道:“快去喝药。”
芸娇点头,转身回屋,月华紧跟身后。
进了屋子,芸娇长出口气,“你哥哥,我应付不来。”
月华一边整理芸娇有些许凌乱的衣服,一边笑道:“哥哥只是关心你。”
“他关心的是沈芸娇,可不是我。”
芸娇坐在床榻上,“现在伯府事情已了,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月华端药的动作一顿,惆怅起来,“阿颜,这些日子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你,那个时候是你安慰我。”
芸娇起身,擦去月华眼角泪水。
“其实我都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月华看向芸娇。
那天她被秋姨娘带去大囯寺祈福,大囯寺医者说她脸上的伤没办法恢复,看着面上狰狞的伤口,她伤心欲绝,一时想不开去后山跳崖。
身体在半空中坠落时,她觉得解脱了,从小失去母亲,又被父亲无视,还有姨娘和芸澜时时欺负。
原本就不算漂亮的她还被毁容,王家一度上门退婚,芸澜还说王家退婚后会把她嫁给后街张家老爷做填房,想象都难以接受,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会过的十分艰难。
她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有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飞来,竟将她从半空中救下来。
那个人治好她的容貌,还说要为她解决眼前困境,要为她整肃伯府。
那个少女一身月白色华服,像仙女一样从带着她从天而降,面容更是惊艳漂亮到了极致。
她就是阿颜,是眼前顶着她的脸的女子。
“没关系,我记得。”
芸娇温柔道:“我那时刚刚离开父母身边,整天哭哭啼啼,伯母便带我去大囯寺游玩。
我躲在供桌下面不想回去,是你现了我,安慰我说,总有一天爹爹和娘亲会接我回去。
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