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黄山不惧苏九微,只一个劲儿想要策反身后的男人。
“什么二弟?我叫白莫竹!”
白莫竹的剑又往前送了一分。
黄山几乎反应不过来,白莫竹?
忆樱堂主白莫竹?月亦楼的人?
“看来我们的大当家还没想明白呢!”
苏九微一刀划在黄山右边大腿上,大红的婚服瞬间被血液浸泡成暗红色。
黄山一阵哀嚎却是忍着疼痛,直到额头冒出冷汗才颤抖问道:“我与月亦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何必苦苦相逼?”
“上个月你们在大福村劫走一个七岁男童,可还记得?”
苏九微将刀横在眼前,看着被染红的刀锋,露出一个邪魅至极的微笑。
黄山浑身一阵战栗。
“什么男童?我不知道!”
黄山心中震惊立刻高声否定。
刺啦——
白光闪过,黄山左腿又被狠狠划一刀,这一刀用了极大力气,锐利的刀锋几乎擦着骨头而过。
黄山哀嚎声震天,整个人猛然跪在地上,鲜血如注,他浑身颤抖抽搐,只得双手死死捂住伤口,然而那血却汹涌外露不止。
“那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苏九微欺身上前,居高临下俯视黄山。
黄山扬起满是横肉的脸,犹不可信,眼前漂亮如仙的女子竟在这一刻化身魔鬼!
“上月五号你带着二三十兄弟深夜风尘仆仆去了大福村,没抢没烧没砸,第二天中午才回寨子,而且还很高兴。
那么请问大当家,你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如此高兴?为什么你平常十天就要下山去抢劫一次,这一回却一个月没下山?”
苏九微白玉似的手指沾了刀锋上的血迹,抹在黄山脸上,巧笑嫣然道:“是你耳朵听不懂人话,还是你的嘴巴不会说人话?”
苏九微语气极慢,一字一句,清晰钻入他的耳朵,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她分明是在告诉他,再不说实话就要割了他的耳朵!
“什么男童?我不知道,我带回来的明明是个女童!”
黄山颤抖着声音辩解。
苏九微将刀狠狠插在地面,黄山浑身一抖,这可是青石铺的地面,她竟然如此轻松将刀插入石头中,她的内力肯定不简单!
她究竟是什么人?
黄山没有抬头,却清清楚楚感觉到一股残忍冰寒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
身下是散开满地的血,那是他的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