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向应飞扬与谢灵烟告辞。
谢灵烟与先前还是对手,此时也无交情,礼节性的打了个招呼,待到天女离去,才一拍应飞扬肩膀道:“好啊,苦肉计用得不错,受伤装可怜,竟然能骗得天女关怀。”
应飞扬被她这一拍扯动伤口,疼得直吸气,道:“轻点!我这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也叫装可怜?你若不服换你挨一下试试。”
谢灵烟觑眼道:“你倒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了,还好这次你不是替我们凌霄剑宗出战,不然我派的面子都让你给丢尽了。平日趾高气昂,结果输给了我们女人,感想如何?”
“喂喂,你什么时候跟天女成了一个阵线的了,还‘我们女人’,况且你不是也输了。”应飞扬反驳道。
谢灵烟一叉腰,挺起胸强辩道:“哪个输了,我与天女凌心胜负还未分呢,只是你和辩法的人都败了,拖了本姑娘后腿。”
“好了,你来就是为了埋汰我啊?若没他事,我可就躺回去养伤了。”应飞扬没好气道。
“哼,当然有事,瞧这是什么?”谢灵烟背后抓出一把剑,递送到应飞扬面前。
应飞扬眼前一亮,握住剑柄,冰凉的剑柄传来熟悉的感觉,如一个老朋友一般。
“星纪剑,怎么会在你这里?”应飞扬本在乾坤赌船以星纪剑落注,压了道门获胜,结果一败涂地后,本以为与星纪剑已无缘,哪知还未来得及替它感伤,星纪剑就已失而复得。
谢灵烟哼哼道:“还说呢,应天命,你不过出了凌霄剑宗晃荡几个月就学坏了,先是跟红阁十二坊的歌女成天搅合在一起,你受伤之后,便有一帮歌女抢着把你带回此处,若非师傅知晓你近来与洛阳坊主交往甚密,加上后续道门又出了些麻烦事,无暇分心照顾你,否则还真不敢将你交于她们呢。”
之后摆出老气横秋的样子道:“交往歌女也就罢了,你竟然还学会了赌博,竟把佩剑拿起抵押,这剑是你昏迷期间,张惯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