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脱出困局!”说罢,不再给学弟言语的机会,许听弦便已推门而出。
只留沈奕之在内中,无奈一叹,“局外旁观?可我,已经入局了啊!”
“啪!”清脆一声,沈奕之一子点落,棋盘上棋势交织纠缠,黑与白之间的壁垒已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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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弦循声而去,便见院落外围,剑光四溢,气劲纵横,正是应飞扬独战天女凌心,已至激烈之时。
天女凌心的“十丈轻尘”束城银白长枪,枪势如瑞雪飘舞,白练经空,手腕一抖,朵朵枪花化作寒梅吐蕊,寒意摄人。
应飞扬在寒芒笼罩下,身形却沉却稳,脚踏罡步,长剑挥洒,在手上化出层层光幕,阴、阳、刚、柔、虚、实,诸般变化无常无定,与天女凌心相持不下。
几名优昙净宗女弟子插不上手,只在外围防止天女凌心走脱,此时却皆忍不住眼露惊骇,窃窃私语。
“真的假的,这个应飞扬竟然这么厉害,能跟咱们那位天女不分胜负?”
“人也生得很俊呢,就是额上那道疤很凶,可惜啊!”
“好了,宗主都伤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发痴,已经有人上山求援了,援军到前紧守阵线,莫让天女走脱。”
“是,知道了,不过没准援手到来前,应公子已经赢了咱们天女呢。”
应飞扬此时全神迎战,无暇分心,否则若被他听到这话,定是大感得意。
三年多前佛道大会,应飞扬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三敌一,尚且输给天女凌心,心中一直有着芥蒂。
若换做其他人或许不会把这败仗当回事,毕竟天女身怀累世根基,莫说当时应飞扬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便是名门耆老,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