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上，凤轻瑶用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问倒了名闻天下的文渊先生.
当然，文渊先生答不出来，别人也答不出来，倒不会丢文渊先生的脸，只是闹出这么一出，宴会便提前中止。
文渊先生临走前，看凤轻瑶的眼神很复杂，有欣赏，亦有遗憾。
凤轻瑶隐约猜到什么，却不敢往深处想，目送文渊先生上了马车后，才与九皇叔一道回去。
马车上，凤轻瑶轻声问道：“我可有打乱你的布局？”
她今天这个举动，可算是把文渊先生给请动了，但她不知道九皇叔是不是还想留在南陵。
“没有。”九皇叔一脸赞赏地看着凤轻瑶：“你做得很好。”
“你是指把文渊先生问倒的事？”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他高兴。
凤轻瑶哭笑不得，九皇叔这是有多不满文渊先生？看样子，在南陵的这段日子，文渊先生没少折腾九皇叔。
面对凤轻瑶打趣的眼神，九皇叔一脸坦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不过九皇叔也很好奇凤轻瑶那个问题的答案，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便问道：“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啊？你问我？”凤轻瑶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疑惑。
九皇叔点了点头，凤轻瑶直接摊手：“别问我，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你问出来的问题，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九皇叔摆明了是不信，他才不相信凤轻瑶会没有答案。
当时，凤轻瑶一问出这个问题，众人轰然大笑，笑凤轻瑶哗众取宠，可等到众人去回答时，才发现这个问题有多刁钻。
不管怎么答，都有错。
文渊先生足足想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放弃了，问凤轻瑶，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凤轻瑶当时很无赖地摊手：“我要知道，怎么会问先生？”
当时，九皇叔只觉得解气，总算让文渊先生吃瘪了，他最近可没少被文渊先生折腾，可当凤轻瑶用这个答案回答他时，九皇叔才知道自己有多郁闷。
凤轻瑶自己问的问题，她怎么可能不知晓？
这一次，九皇叔是真冤枉凤轻瑶了，凤轻瑶真的解释不清：“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答案，我怎么可能问文渊先生？”
“是吗？”九皇叔虽然还是不信，可看凤轻瑶不像撒谎的样子，倒是没有再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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