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一箭，真的好痛，我不杀师尊，却不代表我能放过师尊，师尊难道不该补偿弟子吗？”
“师尊不是最了解徒儿睚眦必报的性子吗？师尊射徒儿一箭，徒儿该百倍千倍……永无止境的射回去。”
祁皎皎听着他沉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了在枫冈山上的荒唐。
那个时候，她做活做得手腕发酸，只能求求他：“临则，你帮帮忙，为师真的累了，你快点……快点……”
那个时候，她好像为了解释那个字，还说了后羿射日的故事。
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祁皎皎脸颊腾的血红：“楚临则，你休要造次，我是你师尊，休要羞辱我！”
楚临则低低笑了声，他的声音很悦耳，低磁清哑，透着克制和愉悦：“在枫冈山上就造次了，师尊，我都想起来了，不是幻境，那些都是真的。”
祁皎皎心里一突。
楚临则却似乎很高兴：“师尊那夜，睡得很沉，后来被我弄醒了，师尊记得吗？那夜枫冈山上下了雨……”
祁皎皎听着楚临则描述二人在枫冈山上，下雨那夜的经过，脸红得几欲滴血，她推拒开青年的胸膛，这一回楚临则倒是没有阻拦，任由她推开。
“楚临则！”祁皎皎警告，“那本来就是个错误，不要说了！”
楚临则那双迥异双瞳潋滟含情地紧盯着她脸上的红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