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言礼画过不少女性,可不管是谁,只画一次。
而画中的少女,却几乎占了他一整间画室。
贺驭洲倒也没再坚持,无所谓地耸耸肩。仍旧垂眸欣赏面前这幅画作,出声调侃:“这么多年不谈恋爱,换口味了,喜欢这样的?少女?”
贺驭洲口中的“喜欢”是何含义昭然若揭。
陈言礼并未立即回答,他沉默地抽了口烟,而后只说了句:“她是我的缪斯。”
答非所问,意味深长。
后来关于岑映霜的画的确没有一幅对外展示过。
当时的贺驭洲明显对陈言礼的私人感情生活和真实想法不感兴趣,漫不经心地回:“行,缪斯。”
可现在。
陈言礼口中的缪斯就在贺驭洲的眼前,就在接近半个月以前还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当时的确难以自控,陌生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可也不以为意,冷静下来后便不认为这有什么特殊,繁忙的工作令他将这一插曲尽数抛之脑后。
然他万万没想到,她还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那熟悉的失控感再一次将他席卷。
一次可以忽略,可任何事情都不能有一而再再而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这条广告就是在你的岛拍的。”
陈言礼的声音将贺驭洲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他的口吻不咸不淡,像是一点都不在意。
贺驭洲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似是毫不知情,陈言礼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