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刚听到贺驭洲的声音,肩膀上就压下来一点重量,顷刻间被暖意笼罩,这样的暖意是来自身体的体温。
他脱下了他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上。
“不是。我不冷......”
岑映霜摇头说着的同时想把大衣脱下来,肩膀上的重量就更重。
是他的手摁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脱下的动作。
“不冷也穿着。”贺驭洲面上一如既往的闲适与平淡,举止和语气却不由分说。
而后又怕自己的态度显得太强硬惊动这条自己暗中觊觎的小白兔,便再柔着调子补了一句:“昼夜温差大,容易着凉,尤其这里是海边。”
他说话时,手还按着她的肩膀,力度似乎在一点点收紧。
在披上他的大衣前,她就只穿了一件圆领卫衣,领口刚好挡住了锁骨,只露纤长的天鹅颈。
哪怕隔着衣料,他也能感受到她骨骼的纹路。骨架小,肩膀很薄,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她锁骨的流畅线条。很柔弱,在他的掌心下,都不能有太重的力道,似乎稍不注意就能揉碎。
内心似有矛盾的两股一正一邪的力量在对抗,前者是告诫自己这娇弱的小身板经不住折腾,后者又有一股越羸弱就越想破坏的恶趣味。
不紧不慢地几秒钟后,他迟来的分寸才令他收回手。
然握过她肩膀的手悄无声息蜷缩,缓缓摩挲指腹。
喉咙仿佛有了一种紧迫感,又有一些无端痒意。他连呼吸都觉得艰难,只能不动声色地启唇吸入更多空气,压制住那一股隐隐起势的躁动。
“那你呢?”他的绅士行为即便是出于礼貌与教养,可岑映霜还是很过意不去,毕竟意大利夜晚的温度只有十几度,“你不冷吗?”
脱掉了大衣,贺驭洲上身只有一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