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成的吧。”
“”
黛拉没有立刻回话,玛吉的回答可以算是一种解释,她心里倒更倾向于另一种解释,邓布利多纵容的不是“我们”
,而仅仅是“我”
。
邓布利多在纵容她,即使她已经做了许多看起来完全对立的事,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仍旧愿意给她大展手脚的机会。
很让人感动的做法,但黛拉很难或者说不想对此动容,这种掺杂着怜爱与慈悲的情感毫无疑问是另一种责任,而且会更让人想要对等的付出情感。
现在作为广为人知的黑魔王血脉,黛拉多数时候都以冷脸视人,涉及利益与阴谋时也不会手下留情,然而在对她真正友善的、她真正在乎那类人面前,黛拉能表现出冷脸,心却不会真的那样冷硬。
“而且呀,邓布利多,现在抵制银信进校园的他也算是固步自封的守旧者,也就是抵挡不了潮流的注定被淘汰的那一类,”
常对人微笑的玛吉则是真正的冷心肠,这世上让他在意的人本来就不多,如今也死的只剩黛拉一个,概括一点讲,他平等地漠视所有人,“那他的纵然,我也理解为,无能为力。”
“你真的有偷换概念好让邓布利多显得糊涂的倾向,玛吉,”
黛拉叹口气,觉得玛吉成人之后的不可控性太强了,“我们都知道邓布利多面对魔法部有漏洞的法令不作强烈抵抗是因为他顾及着所有相信y国魔法部的普通巫师,这是他的妥协,减少牺牲的妥协,这是他道德高尚的体现。”
“可你却刻意用坏的描述去对应已经坏的结果,并且全部套到邓布利多身上,这没有逻辑,也不公平,”
黛拉平静地说着玛吉的语言把戏,“你似乎致力于降低我对邓布利多的好感。”
“你说的没错,黛拉,我讨厌他,”
玛吉斜眼看她,坦然的承认了,“可你知道一年级时邓布利多有多紧盯着哈利·波特么?那几乎是时时刻刻的,哈利·波特的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从那时我就知道他是个自以为是的计划狂。”
“那种死之前都会做出各种举措来保证事情达成预期的计划狂,”
玛吉挥着魔杖,在空中绘出了黛拉给他画过的与魂器有关的石画,“这个信息来自霍格沃茨,必定为邓布利多所知晓,可学校里却没人知道这个,也从未在伏地魔那里听过任何魂器损毁的消息。”
“或许是他没找到,也或许是他不知如何摧毁,也有可能,是他在把那些留给救世主,留给一无所知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