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格林德沃秘密运回德姆斯特朗后,黛拉只得到了一本薄薄的童话书——《诗翁彼豆故事集》。
黛拉捧着童话书,有些错愕地望向格林德沃,有些看不懂他。
她这一路上对格林德沃那是礼遇有加,甚至先帮忙做了目前适合他的辅助魔杖,也给足了他面子,在到科克雷尔教授这边才请教起巫粹党的标记。
黛拉试想过格林德沃会语焉不详,但再模糊的话起码也是给信息的,而只给一本童话书是黛拉没有预料到的。
她看着格林德沃,张了张嘴想问,却被一向稳重的科克雷尔教授哽咽的声音打断了。
“真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您,格林德沃先生,”
科克雷尔跪在了格林德沃脚边,虔诚的捧起他的袍子,“五十年来,我困在这个地方,没有一刻忘记过您。”
“哦,雷文,相信我,我从未怀疑过这点,我知道连死亡都无法中断你对我的忠诚,”
格林德沃动作优雅地扶起他,“在空守记忆的岁月里,我也常常想起你,我从前就知道你会是位优秀的黑魔法大师。”
雷文·科克雷尔的哽咽声更大了,他仰视着格林德沃,眼里泛起泪花,视线朦胧了,眸里却燃起了不可忽视的激情,一瞬间亮的像个二三十岁的青年。
格林德沃耐心地拍了拍科克雷尔的肩膀,和邓布利多一样深邃的蓝眸移向黛拉,他说,“黛拉,我很感激你,不过在回答这件事上,我更喜欢给出寻找答案的方法。”
黛拉静静地和格林德沃对视了一秒,两个平静的深渊相撞,最终归于虚无,黛拉微笑着点头应下了。
科克雷尔还在像个孩子一样哭泣,黛拉看了看这位教授,决定多给他留一点体面,和格林德沃再次点头致意后走出了办公室。
夜已经很深了,耳边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夹着雪花的呼呼风声,德姆斯特朗总跟寒冷和雪花联系在一起。
黛拉走在昏暗的塔楼里,握着童话书的手落在身侧,她听着自己融入风声中的脚步声,禁不住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人了。
这是件她习惯的事,但未见得是件她喜欢的事。
不过是她现在不得不去适应的事了。
总归要面对自己的天命,哪怕那是条孤寂险阻的路。
黛拉回到了她德姆斯特朗留学期间住的特制房间,这个房间周围还竖着不可靠进的警戒线,受她和玛吉隐蔽勉强在伏地魔面前活下来的卡卡洛夫没胆子放开这间有着黛拉·里德尔生活痕迹以及诸多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