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林建刚如实说,“我们刚刚打听到,刘念不止在校外租了套房子住,学校里面也单独给她留了宿舍,所以我和姜队特地来看看。”
“她一个人,为什么要住两个地方?”姜颂禾好奇。
林建刚道:“听说她刚开始是住在学校里的,可她天天神神叨叨的在学校烧纸钱,搞祭祀,很多老师受不了,就申请学校,让她出去住了。”
“可是她出去住后,学校还会给她留着房间吗?”姜颂禾问道。
“留着,这一期实习老师不多,宿舍楼空余好几间,”林建刚道,“再加上很多老师担心她在房间里摆什么降临厄运的法阵,所以不止她那一间,就连她那一层楼都没人敢住进去。”
“哦。”姜颂禾了然地点点头,又追问道,“刘念老师生前是信什么教吗?”
林建刚思考了一会儿,他摇摇头道:“没听说。”
姜颂禾故作神秘道:“我和你说,我们学校有问题,有大问题。”
林建刚小心问:“什么大问题?”
姜颂禾道:“他给我抽血,抽得特别多!还给我们分队,家里背景硬的,还有学习好的,还有不能给其他人供血的特殊血型都被分到了一队。”
“我被分到了另一队。”
林建刚笑道:“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没有,”姜颂禾道,“那个女护士至少给我抽了100ml的血。”
“没这么多吧,”林建刚委婉地说,“我们现在医疗水平不发达,多抽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应该不可能给你抽这么多。”
“你应该是感觉错了。”
姜颂禾有些不自信了,她仰头:“是吗?”
“一定是的。”林建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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