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瓦尔克胸口起伏,冷哼一声,算是压下火气。仆从安德烈却是懒洋洋靠在墙上,态度吊儿郎当,彷佛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瓦尔克也确实对他无可奈何,安德烈是那位大人安排给他的仆从,协助他打理王城里的生活琐事,但谁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双监视的眼睛,控制他的手。
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雪原之狼,现在就是一个傀儡,任人摆布。
但是当下,他和雪原一样,孤立无援,偌大的王城里,只有他们施以援手,他别无选择,也只能依靠他们。
瓦尔可阖上双眼,彷佛听见呼啸如风雪,粗旷壮烈的战歌。他疾驰冰原,马蹄击雪,寒光一闪,民族的热血沸腾,斩下一个个头颅。
他们不需要鎏金勋章来证明荣耀,只要部落的歌声回荡,女人和小孩在火光里的欢笑,就有足以燃尽风雪的烈火。
瓦尔克缓缓睁开眼,目光沉沉:「三个月,我等着。」
瓦尔克抽出配刀,对着远方举起,划开一个俐落的弧线,似是在对远方的战友致意,又似在挥斩看不见的敌人,寒光闪烁,铮铮作响。
刀锋划破风声,他低吼出族语:「诺尔瓦克!」
声音低沉而滚烫,如同雪原战歌的第一声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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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让凯尔用中规中矩的取悦完成每日任务後,米洛意兴阑珊的缩进被子。
凯尔却没有离开,在瓷盆漱洗净後,走到窗边拉紧帘幔,堵上最後一缕透进的月光,将一室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後摸所着靠近被褥,悄然上床,卧在一侧。
这是恶毒少爷新出的恶主意。
「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由你自己来吧。」米洛支着下巴,斜倚扶手,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跟前的男人。唇角勾起,语调慵懒,带着报复的戏谑:「你来做我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