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AL’的股东之一攀上交情,短短三五天,对方屈尊降贵主动跟我们谈合作,这是冲我来的。”
“合作一旦谈成,我不得不留在那边对接,没有几个月不可能回来。”
“是祁景昼故意这样操作。”
温荣眼睫低垂,木声问:
“你们原本属于不同领域,他为什么故意?”
池鹤阳沉默几秒,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来告诉你,这个人很复杂很危险,你当初选择离开他的决定是对的,现在应该及时切断联系,再拖下去等孩子生下来,就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我问你做了什么!”温荣语气加重。
池鹤阳不说话。
温荣扭过脸,清黑眼瞳里溢出温凉与失望。
“匿名检举,给他使绊子的人,是你?”
池鹤阳眸色深褐,沉默不言。
温荣无言失笑,“他很复杂很危险...,你自己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池鹤阳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凸白,哑声解释:
“我知道给他构不成重创,以祁家在京里的背景,一点点下放时的私生活问题,根本动摇不了他。”
“别告诉我你只是给他一个警告?”
“...是。”
温荣只觉可笑。
池鹤阳看着她,眼神隐忍而晦涩:
“那晚我跟他谈过,我知道他不是逢场作戏,也不会轻易放开你,只是想找个小麻烦逼他回京,等他绊住脚,再找机会跟你商量。”
“别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