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动-情的叫声让明月夷眼眶发热,忍不住咽了咽喉,无意将唇内的蛇舌当成口涎吮咽了一下。
他先是一滞,随后似得到回应般疯狂捧起她的脸,兴奋得发出怪叫:“师姐,师姐,师姐……明月夷。”
“唔……”明月夷不适地压着喉咙,却还是有细细的呻喘从唇边溢出。
分岔的湿润蛇信子在她的唇中肆意扫荡,狂热舔着两边的皓齿与舌根,进进出出,直搅得她含不住的香涎往唇角滑,又被他沿着滑落的水液往下舔。
当唇落在她的颈间,他过分白皙的脸颊已渐升起绯色,水光潋滟的眼眶边沿亦洇着迷离的潮红,边喘边呢喃的嗓音有了些疯魔的迹象。
“师姐,还有几个月你才……才占有我,好难等啊,好难等……”
好难等,好难等,好难等,好难等啊……师姐。
少年的呢喃在浓浓夜月下,比即将发狂的疯子都要多几分变态。
在杂乱无章的舔舐下,明月夷忍不住长长地嘤咛一声,身体剧烈一抖整个人从摇椅上颤立起了身子。
她缓缓睁开朦胧含雾的眼,茫然地看着周围。
已经亥时初了。
天是墨灰色的,月亮被薄薄的云层遮得只剩下弯弯的一轮残影子。
而她还在院中,白日关清云离开她就犯春困,一直睡到了现在。
明月夷没想到竟能睡几个时辰,而且还做了那种梦,身体有种被蛇游走过的,尤其是指背,炙热跳动的触感仿佛真实存在过。
记起梦中她攥住的那片鳞片,应是蛇用来遮挡能□□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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