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然而,这种场面却让我有些不舒服。
其他人,也许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从后勤班来到这里,注定是被人使唤的命。
可是,我清楚地知道,这种不平等的阶层差距,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感到有些复杂。
尽管我从不喜欢别人用这种低姿态来对待我,但眼前的这个人似乎并不抱有恶意,他只是在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这种无声的屈辱,几乎让我感到难以忍受。
然而,异能1班的名号,似乎在寝室里起到了某种意外的作用。
班级之间的竞争态势固然激烈,但在这个混乱的宿舍中,我的身份似乎还是为我赢得了一些莫名的尊重。
即使我没有那些硕大的肌肉,也不擅长用力气压制别人,大家还是默认我不好惹。
毕竟,班级旗号和实力本身,已经在无形中构建了一种壁垒。
所以,当我没有出任何声音,单纯地用眼神示意时,其他人只是看了看,却没有再插手。
这似乎是我不经意间获得的“特权”
。
这份特权不完全源自我的力量,也许更多的是因为,我的身份赋予了我某种特殊的地位——至少,在这些人眼里,我并不是一个能随便被践踏的存在。
“放下吧,”
我淡淡地说道,声音并不大,却足够清晰。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
然后,他轻轻将盆子放到床头,低声道了句“抱歉”
,转身准备离开。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虽然我知道,这种“屈从”
并不全是他自己的意愿,而是这个环境逼迫出来的,但我无法忽视他身上的那股压抑感,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仿佛他与这座军校之间,永远存在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顿了顿,随后还是拿起那盆洗脚水,将它放到床边。
自己并不是完全置身事外。
一整天的体能训练,几乎把我的身体压得要崩溃。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强制性地拆解重组了一样,肌肉酸痛,关节僵硬,每一步都感觉像是在逼迫自己越极限。
原本在异能1班中,依赖着异能训练的日常,使我对体能训练没抱太大期待。
但没想到,这里的一切都和我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