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请高明吧,挑一位老成持重的将领过去就是,我过几天就得去上海盯着海军学院,那可是关系到大明水师能不能纵横四海的大事,实在没空去岭北盯着修榷场、练铁骑啊!”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圆滚滚的肚子:“再说了,岭北天寒地冻的,孙儿这身子骨怕是熬不住,到时候冻出个好歹,耽误了军校和学院的事,那损失可就大了。”
此话一出,老朱顿时没好气地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兔崽子,当初偷偷摸摸跑去抓北元大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身子骨熬不住?”
太子标也是哭笑不得,这小胖墩真是太好玩了。
不过老朱转念一想,相比于岭北行省的筹建,海军学院确实更关乎长远——水师要想代代强,就得有专门培养将才的地方,这是关乎大明海权传承的根基,耽误不得。
而且朱高炽刚刚从捕鱼儿海大战的前线回京,一路奔波劳顿,身上还带着伤,这时候再派他去岭北那种苦寒之地折腾,饶是老朱向来铁腕,也难免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家疼爱的孙儿,总不能真把人往死里用。
所以老朱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思索片刻之后,还是松了口,放缓语气问道:“既然如此,也不逼你。那你觉得,眼下朝里谁去岭北主持大局比较合适?得是既懂军务,又能管得好钱粮贸易,还得对蒙古部落知根知底,能镇住场子的才行。”
朱高炽听后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后手指轻点着桌面,认真思索起了人选。
“老将就算了吧,”他先摆了摆手,语气笃定,“像冯胜、傅友德几位老将军,虽然作战经验丰富,能镇住场面,可毕竟年事已高,岭北天寒地冻,常年奔波劳累,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这岭北之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少则十年,多则数十年,真把他们派去,万一还没把岭北发展起来,就因水土不服或积劳成疾客死他乡,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