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蒙说约安德鲁,那就动作很快。
第二天上午,在警局传来消息,说二人已经可以离开之前,安德鲁早早就来了。
他有些迷茫的道,“艾德蒙说你有事情要问我,是关於我的画的事情……”
“是的”,唐棠道,“不好意思,但是我确实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当面问你。”
安德玛懵懵的点头,但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好的,纽克曼小姐……您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於是唐棠便开始问了,而艾德蒙也没有离开,在唐棠身边坐着听。
“安德鲁,我发现你的画的内容很广泛,似乎也有许多国家元素在里面。”
谈论起自己的画来,安德鲁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就高涨起来,话也突然变多。
他点点头,“没错,我对这些民俗鬼怪,还有怪谈之类的神秘文化都非常感兴趣!”
安德鲁道,“我还选修了神秘学呢。”
“那你这些话的素材,都是你从各种资料中获得的,还是你有去实地考察过?”
安德鲁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一部分是从各种资料丶电影里获得的灵感,不过大部分还是我在旅途中了解到的民俗。”
他有些羞涩的笑了笑,“我很喜欢去旅行,我的父母每逢假期,都会和我一起去全球各地旅行。”
唐棠点头,看着安德鲁道,“你的一幅作品,让我很熟悉,所以我想问一问关於这幅作品的事。”
她说完,就在安德鲁有些迷茫的目光中,将手机递过去。
手机中正是那幅森蚺缠婴图。